2006年12月4日 星期一

[雜記] 前往上海


不知不覺, 十二月四日了, 到了前往上海工作的日子, 其實心裡的感覺還挺複雜的, 我想, 可能是一種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感覺吧.

出門在外工作這麼多年, 其實早已經習慣了離家自己生活, 不過這次的感覺不太一樣, 畢竟這次離開的不只是自己的家, 而是離開自己所在的國家, (要說回歸祖國也是可以..)

到了一個跟我們一樣是中國人, 但是文化卻不盡相同的國度.
不過我相信, 這應該是人生中難得的經驗吧.

也期許自己在這邊的這段時間,
能夠多存點錢, 能夠多拍點好照片, 能夠慢慢的實現自己的夢想,


ps: 這篇雜記,是在香港往上海的飛機上寫的.. ^^


2006年12月1日 星期五

[雜記] 大陸行準備事項


12/4 就要開始去上海工作了


感覺好多事情要處裡.. 傷腦筋啊~~


好像都是...跟錢有關的:



  1. 辦網路ATM.

  2. 台胞證加簽

  3. 請另外的房客幫忙繳房租

  4. 兩張信用卡改成自動扣款

  5. 兩隻手機都改成自動扣款

  6. 電話費/ADSL改成自動扣款 or 停用

  7. 網站移機 or 找人幫忙管理(當站時..)

  8. 汽車保險費

  9. 唯一一張現金卡的自動扣款

  10. 整理房間

  11. 厚的衣服帶幾件去上海...

  12. 熟悉 SpamTrap 原理, 以及基本的問題檢修

  13. 熟悉 BF 原理

  14. 待續..........


2006年10月25日 星期三

Google 的辦公室文化


在Google,工作就是生活,自由暢快的企業文化造就了它無窮的創造力。

近日,《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應Google之邀,走進了它的總部大樓。Google裏的每一個人都充滿了故事:與你共進午餐的人或許發明了你在使用的編程語言;坐在你隔壁的同事或許為你的研究生課程編寫過教材;和你一起打檯球的那個人或許開發過你的桌面瀏覽器


  Google在不同人的眼中含義不同:對於用戶來說,Google是一家互聯網企業;對於矽谷的技術人員來說,Google是一個創新天堂;對於華爾街來說,Google是一家叛逆企業代表;而對於投資者來說,Google或許會買下他們的投資企業。

  過去的一年間,Google創造了超過40億美元的收入和12億美元的贏利,股價一度攀升至每股430美元,市值超過1100億美元。在Google獲得巨大商業成功的背後,是一群富有創造力與激情的員工。





近日,帶著強烈的好奇感,《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訪問了位於美國矽谷小鎮山景城(M ountain view)的 Google 總部。

  對數學獨有偏好

  Google對數學獨有偏好,這是給記者的第一印象。

  包括它的名字都代表著數學中"無窮大"的概念,Google的辦公樓同時保留了數學中稀奇古怪的名字,比如無理數"e"(2.71828 )是第二大樓的名稱,第三大樓叫做圓周率"pi"(3.14),第四大樓則命名為黃金比例"phi"(1.61803)。

   但現在,Google的主辦公樓已經搬遷到40到43號樓的四座樓內。步入Google主樓時,迎接到訪者的是Google的標誌性物件---"關鍵 詞"。在一面黑色背景的投影屏上,實時顯示著全世界用戶發送的各種搜索請求,英文、中文、日文、德文……凡是網路上提交到Google伺服器的搜索關鍵 詞,都會在此直觀顯現。

  Google內部依然保持了當年.COM時代的奢華待遇。公司提供員工免費餐點,早中晚餐全包。若要往來於辦公室之間,員工可騎乘 Segway 電動滑板車,或者GreenMachine車--一種適合於11歲兒童的玩具車。

  
  巧克力、懶人球(一種開會用的座椅,球狀)以及巨型積木隨處可見,使這裡更像是託兒所。公司裏面設有牙醫與家庭醫師,請育嬰假的員工可照領75%的薪水,嬰兒出生後兩周內,公司每天補貼50美元當作員工的"坐月子"津貼。

  除此之外,公司還提供免費的班車和渡輪服務接載僱員上班,這些交通工具都有無線互聯網服務,方便員工在上下班時也可以工作。

  週五會議全是"非分"要求

  在Google,不時有Google 的員工提到他們的週五會議--那是Google的一項古老傳統。

   每逢週五,Google的兩位創始人瑟奇·布林(S e r g e y B r in)、拉裏(L a r ryPage),以及Google的現任首席執行官埃裏克·席姆特(EricSchimt)都會與Google員工們共進午餐。在一個可以容納近千人的餐 廳,大家甚至可以坐在臺階上。此時,Google的員工工會向他們的創始人提出種種"非分"要求。一般情況,兩位創始人都會滿足員工們的過分要求。

  比如:有人希望在Google工作時可以帶自己的寵物上班,創始人思忖片刻,回答稱可以,前提是--"只要它不亂叫、不咬人"。第二天Google總部就出現了寵物狗。

  

  有人希望在公司能夠打排球,數周後,Google辦公樓中間的草坪變成了沙灘排球場。

  有人希望Google建造一個游泳池,結果Google有了自己的游泳池。那是一個很小的游泳池,但這並不能限制Google 的創造力,Google 在游泳池的一端安放了噴水裝置,讓人有一種在水流中游泳的感覺。

  20%的私有時間

  Google的辦公樓,隨處散落著健身設施、按摩椅、檯球桌、帳篷等有趣的東西。整個辦公空間採用了不同的色調搭配,明亮鮮活。這些都讓人感到輕鬆自在。

  
  每名新到Google的員工都將得到100美元,用於裝飾辦公室,員工們可以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恣意妄為"。

  有的員工喜歡赤腳,就用100美元鋪了一小塊高級木地板,踩著它舒服地工作;有的員工在eBay競價買到一個古董電話亭,也運過來擺在辦公室一隅(但現在因為Google員工人數膨脹,這個電話亭不得不被暫放在大廳)。

  在Google,人們不必時刻西裝革履。每個人可以選擇在自己的"時區"裏工作,或者清晨5點就開始忙碌,或者整晚不睡、白天休息。這些做法在國內已經被很多有海歸背景的企業採用,以彈性工作制體現企業對員工工作操守的充分信任。

   另外,Google允許每位工程師擁有20%的自由支配時間。Google的企業文化是鼓勵創新,即使每項工程都要有計劃、有組織地實施,公司還是決定 留給每位工程師20%的私有時間,讓他們去做自己認為更重要的事情。這個政策帶來的結果就是誕生了Gmail這樣頗受好評的郵箱服務;還有實踐六度空間理 論的人際網路產品orkut--它的設計者來自土耳其,orkut正是他的姓氏。

  在Google,公司除鼓勵員工儘量保留個性作風之外,保證互不干擾也是公司的一項優良傳統。而需要相互交流的時候,大家會把五顏六色的懶人椅滾到一起,聚首討論;或者鑽進白色的"帳篷"召開小型會議。一個人想清靜時,也可以坐到大塊積木圍起來的小區域裏盡情思考。

   在Google參觀期間,其中有一間辦公室給人印象深刻,裏面貼滿了主人與世界諸多要人的合影。這些名人包括聯合國秘書長安南、美國前總統克林頓、布希 政府前國務卿鮑威爾等。辦公室的主人是一名來自新加坡的工程師,他喜歡和每位到Google參觀的名人合影,因此積累了大量合影照片。現在這位新加坡工程 師已成為Google的一道風景,每位來Google訪問的"顯要"也希望和該員工合影留念。

  與CEO共用辦公室

   在Google總部,我們還聽到另外一個故事,一名印度工程師到公司第一天就問CEO施密特:"我可以和你共用你的辦公室嗎?"本來以為是玩笑,施密特 竟同意了對方的要求。第二天,印度工程師就把自己的東西搬進了施密特的辦公室。直到Google搬進新的總部大樓,這名工程師才選擇和另外兩名印度工程師 一道,擁有了一間更大的辦公室。而施密特則在一個角落獨享一間窄小的辦公室。

  Google的一位員工開玩笑說,大概施密特也怕再有人要來和他分享辦公室。正是那名印度工程師為Google開發了一套漂亮的3D演示程式,放在Google大廳中,在一個不停旋轉的大地球上,向過往的人們實時顯示Google全球搜索量的動態狀況。

  Google公司人人平等,這裡的管理職位更多是強調服務,工程師們受到更多尊敬。在Google,每個人距離總裁的級別可能不超過3級,人人都可公平享受辦公空間。這種平等的思路也表現在其他很多方面,這都很大程度上激發了Google員工的創造力。


印度工程師為何那麼強 (天下雜誌)


或許整個教育體制都有值得再思考的一面吧!!有七成人口是文盲的印度,卻是全球軟體人才的培育重鎮,貧窮的印度,憑什麼培養出全球炙手可熱的軟體工程師?怎樣的教育方式,能讓學生一出校園就展現競爭力?美國有三分之一的軟體工程師,是印度人。

二十五萬印度人勢力深入矽谷,已不是新聞。美國的高科技人才工作簽證(H1-B),將近一半是發給印度人,剩下一半才由其他數十個國家瓜分。

貧窮的印度,憑什麼培養出這樣充沛、素質又令人覬覦的軟體人才?答案是教育。獨特的教育方式,讓印度成為軟體人才的搖籃.




沒有選擇題的童年問印度工程師為什麼他們軟體強,第一個答案一定是:「我們數學好。」數學從定義、定理推演,一步步把題目解出來,與寫軟體需要的分析、邏輯,能力一致。

印度教育首重數學。「從小我們就有好多好多數學功課,」年輕的工程師木塔卡(T.Mutatkar)笑著說:「老師曾教我們不要抱怨,誰教數學是印度人發明的。」

印度人不但發明了數字及算術,還發現了許多重要的數學定理,如三角形面積公式以及π。

從古印度到現代,數學是印度人邏輯思考的原動力,和印度的宗教哲思同等珍貴。

觀察印度的教育,他們對邏輯思考的培養,有一套獨特的理念。「我們從中學開始,考試就很少選擇題,」西藏血統、印度長大、最後在台灣念大學的札西格勒說。

那怎麼考?譬如,考甘地的不合作運動,「請分析這個運動的原因、過程、影響及對印度的意義。」札西格勒有些得意地說:「你必須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搞得清清楚楚,才寫得出來。」

老師評分,是看學生如何運用史實,分析、推論是否合理,「沒有標準答案的,」札西格勒補充。老師的負擔當然增加,對學生卻是用心良苦。

「我們不要學生在短暫的思考後選一個答案,」海德拉巴資訊科技學院行政長拉曼(M.Raman)解釋:「我們希望學生多做完整的思考。」

從小習慣寫申論題的札西格勒,來台灣念政大企管系時,最不能適應的,就是「選擇題」。「大學還考選擇題?」他詫異地問。

印度軟體工程師,分析能力不單用在「寫」,還用在「說」。「很會說話」是他們和台灣工程師最大的不同。

把競爭力說出來台灣工程師多半「沈默寡言、多做少說」,印度工程師卻可以侃侃而談一個小時,依然神采煥發、黑黑的臉龐眼睛發亮。而且不得不承認,他們言之有物,條理分明。這竟也是軟體教育的一部份。

印度工程學院多半有一門課:溝通技巧。「我們要不斷上台演講,」海德拉巴資訊科技學院大三學生普拉卡西笑著說:「剛開始緊張得發抖,現在很習慣了。」

透過一次次公開演講,學生漸漸學會如何清楚表達意見,如何快速切入重點,更重要的是,態度要落落大方。

「這是維繫客戶的關鍵能力之一,」軟體公司Snowbit助理執行長阿加渥(R.Agarwal)指出:「你要能溝通,才能釐清客戶的需求;你要有信心,客戶才會對你有信心。」換言之,學生不但要培養競爭力,還要學會「把競爭力秀出來」,讓別人一目了然。

印度軟體產業風生水起近十年,產業日臻成熟,軟體公司水準也趨於一致。這時候要搶國外大客戶,比的就是「人」的競爭力。業界的競爭既激烈又現實,這種氛圍,也早已滲入校園。

美國《商業週刊》,曾報導印度最頂尖的孟買科技學院「最恐怖的教授」。他給全班最高分者A,第二高分者B,剩下的全部是C、D、E。教授告訴學生:「今日我用這樣的方式磨練你們,就是要你們未來遇到競爭者,絕不可以被比下去。」

高度競爭壓力下,學生們個個想脫穎而出,夜夜挑燈苦讀。「一個禮拜讀七天,我們沒有週末的,」他們異口同聲。

問他們有沒有時間約會?答案是:「如果今天要約會,明天就得念兩倍書補回來。」

為什麼願意長期在高壓下苦讀?動力是什麼?「為了錢,」一個學生直截了當地說。在印度,一個軟體工程師的薪水,是平均國民所得的十倍以上。功課好的,可以進知名大公司,薪水更翻升三、四倍。

「這是改善生活的捷徑,」木塔卡說。他自從考進資訊系後,經濟狀況並不好的父母逢人就炫耀,「還有人來說媒,」才念大學的他笑著說。這種「天將降大任」式的培育下,學生進入職場多半可以立刻上線。

學校、產業一家親除了學生自己夠用功、專業能力優異外,印度軟體教育還有一項特色,就是與產業互動非常密切,學生對新技術的發展完全不脫節。這也是矽谷特別偏愛印度工程師的原因之一。學生和產業互動有多密切?可以從海德拉巴資訊科技學院中,學生雷地的學校生活中看出來。

雷地今年大三,這學期修的課中,有三門是「業界老師」開的:IBM開的「電子商務最新應用」,甲骨文開的「資料庫軟體」及摩托羅拉開的「通訊軟體」。

全部是各公司的拿手領域,教的也是最新的技術發展。

系上二十七位老師中,有十六位是業界老師(在業界工作的博士),比「正規教授」還多。

雷地另外選修了一門「網路架構」。這門課很特殊,是學長們向學校建議開設的。

「歡迎學生告訴我們他們想學什麼,有求知慾才會有進步,」行政長拉曼微笑說。

拉曼認為,學校的責任是創造一個環境,讓學生對科技有充分的接觸(exposure),才會激發強烈的渴望,探究科技最新發展。

而學校的策略,就是運用業界的力量,歡迎業界設立校園實驗室,二十四小時開放給學生,夜間並由學生擔任管理員。

雷地在眾多實驗室中,選了摩托羅拉的實驗室工作,因為他對通訊很感興趣。摩托羅拉提供通訊軟體平台,「可以整夜窩在實驗室,在平台上試寫軟體,真是非常過癮,」雷地笑得很開心。

講到暑期實習,雷地笑得更得意,因為他去年暑假的實習,是在美國紐約。

「我 第一次出國喔,」雷地忍不住透露。美國一家電子商務軟體公司EXCEED,想在印度設立研發中心,提供兩個名額給學生赴紐約總部實習,當然也希望他們畢業 後加入。是否加入,雷地笑著說會考慮。但說到實習的收穫,他神情轉為穩重:「要開發一個電子商務軟體,我們在學校多少有學過;但要實際去維持它,若不是這 次實習,我不會知道有這麼複雜。」

密切的互動下,學生、學校、業界,串起一個共存共榮的循環體系。

業界提供豐富的資源,學校搭橋運輸養分,學生盡情吸收。學生畢業後投身業界,把當年吸收的養分回饋產業。

「整個循環要快速、有效率,才能追上科技發展的步調。」邦加洛資訊科技學院教授迪內夏(K.Dinesha)指出。

幾位台灣資工系教授,在聽到印度這個「循環體系」時,都表示「的確會對產業發展有幫助」、「知道很重要」,但因為許多原因,在台灣很難落實。首先是「業界老師」難實現。說穿了,就是供、需都有問題。

以供應面來說,執全世界技術牛耳的,多半是跨國企業。但這些外商公司在台灣多半是業務導向,鮮少有研發中心,遑論派專家進學校授課。

本 土企業縱使有意願,學校嚴格的把關卻又導致無法成行。「我們對教師的審查可是『三級三審』:系審、院審、學校審,」交大資工系副系主任陳耀宗笑著比喻,他 隨即正色道:「審查標準還是看論文的數量。但業界的人哪有時間寫論文?」貝爾實驗室出身的他,一再肯定「業界老師」的重要性,然而也承認,要改變現狀有困 難。



那麼進入產業實習呢?國內最早推動「專業實習」的元智大學資工系,系主任劉如生非常坦白地說:「很多廠商抱著『利 用』學生的心態,不是教學生、幫助學生,」他感到失望且憂慮。但他也慶幸還有像工研院、資策會等對學生很有心的單位,希望企業也能同樣珍視產業最重要的資 產-人才。

產業導向的隱憂與產業密切互動,固然創造了今天印度軟體人才的優勢,但也埋下了隱憂。「產業看三年,學校看十年」,這是技術研發的普遍共識。「太過產業導向的學校課程,長久下來,學校的研究會喪失前瞻性,」印度德里科技學院資訊系主任庫瑪(M.Kumar)一針見血指出。

然而,綜觀印度政府的科技教育政策,卻是大力扶持「產業導向」的資訊科技學院成立,提供土地、資金、協助募款,無一不是傾全力支持。

政府卻也不得不這麼做。「今天我們好不容易創造出某種優勢,就要永遠保持這個優勢。」安得拉邦(AndhraPradesh)州長納都(N.Naidu)指出。印度政府最害怕的,就是中國大陸循相同模式,急起直追。

去年開始,印度政府喊出「二○○八年,百萬軟體人才」的口號(目前軟體人才有41萬),產業界與學界,已動了起來,朝目標積極邁進。

資金撒下,一所所資訊科技學院正大興土木,要為軟體人才打造最好的設備環境。例如邦加洛資訊科技學院的學生,每人配一部筆記型電腦,還可以無線上網。

但值此同時,印度卻有70%的文盲,完全活在另一個世界。

就像林蔭幽深、一棟棟新式大樓聳立的孟買大學,幾步之遙卻是孟買最大的貧民窟,同樣諷刺且令人觸目驚心。印度政府難道沒有想過教育資源分配的問題?

「這一直是個錯誤,」卡納塔卡(Karnataka)州政府祕書長庫卡尼(V.Kulkarni)說:「但不可否認的,這卻成就了我們的優勢。」

印度政府知道,要短期之內翻轉印度,從貧變富,由文盲變文明,是不可能的。他們希望藉金字塔頂端2%人口的力量,帶動下面98%的平民。可不可行,就待時間驗證。

SPAW Editor - WYSIWYG 的編輯器


偶然發現一套滿不錯的HTML編輯器
最大的特色是可以整合在PHP的程式碼裡面使用.
附加的功能也相當豐富, 有機會可以試試看這套. ^^

> SPAW Editor

瓊瑤《情深深雨朦朦》中的一段台詞


男:對 你無情 你殘酷 你無理取鬧
女: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男: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
女:你哪裡不無情!?哪裡不殘酷!?哪裡不無理取鬧!?
男:我就算在怎麼無情 再怎麼殘酷 再怎麼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 更殘酷 更無理取鬧
女: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鬧!? 你才是我見過最無情 最殘酷 最無理取鬧的人
男:哼 我絕對沒你無情 沒你殘酷 沒你無理取鬧
女:好 既然你說我無情 我殘酷 我無理取鬧我就無情給你看 殘酷給你看 無理取鬧給你看
男:看吧 還說你不無情 不殘酷 不無理取鬧現在完全展現你無情 殘酷 無理取鬧的一面了吧.



天啊~~ 囧